蚕妇
晓夕采桑多苦辛,好花时节不闲身。
若教解爱繁华事,冻杀黄金屋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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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夕:早晚。好花时节:指百花盛开的时节,此时正是采桑大忙的时候,因此说农家妇女“不闲身”。不闲身:没空闲时间。
解:了解,懂得。繁华事:指赏花之类的事。杀:死,用在动词后边,表示程度。一作“煞”。黄金屋里人:这里指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。一说指有权有势的人。黄金屋:后人遂以“黄金屋”指代富贵人家女子的居处。
人们谈起写蚕妇的诗,自然会提到宋代诗人张俞的《蚕妇》:“昨夜入城市,归来泪满襟。遍身罗绮者,不是养蚕人。”而晚唐诗人来鹄的《蚕妇》与张俞的《蚕妇》题目相同,内容相似,而写法与格调迥异。来鹄的《蚕妇》不像张俞的《蚕妇》那样,用明显对比的手法概括封建社会阶级对立的现实,而是先从蚕妇整日采桑养蚕的辛苦谈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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袅丝翘足傍澄澜,消尽年光伫思间。
若使见鱼无羡意,向人姿态更应闲。
山头烽火水边营,鬼哭人悲夜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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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把一杯山馆中,每经时节恨飘蓬。侵阶草色连朝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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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记得还家梦,徐孺宅前湖水东。
冷酒一杯相劝频,异乡相遇转相亲。落花风里数声笛,
芳草烟中无限人。都大此时深怅望,岂堪高处更逡巡。
思量费子真仙子,不作头陀山下尘。
晓夕采桑多苦辛,好花时节不闲身。若教解爱繁华事,冻杀黄金屋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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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边箕踞静书空,欲解愁肠酒不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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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卧洞庭三十春,芰荷香里独垂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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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边扶杖欲闲吟。藕穿平地生荷叶,笋过东家作竹林。
在舍浑如远乡客,诗僧酒伴镇相寻。